文/赵松
当代艺术已被赋予过多的介入社会的内驱力,以至于“在场”被轻浮地变成了艺术流行语,而不再是令人感到陌生甚至震惊的存在。艺术的生命力不只在尖锐沉重的话题里,还会在轻逸空灵的境界里,因为人的灵魂是可以随时飞起的鸟。当代艺术应该有远离地面的时刻,让艺术家独自面对无限的世界,沉浸于个人的想像和梦幻里。远离地面,其实就是为了重新穿越世界。